话还没说完,老妪便狠狠一眼瞪了过去。
眼神凌厉,迸发无穷威严。
湛长欢心头一颤,嘴里的话也戛然而止。
老妪凛然道:“这是上面的决定,轮不到你来质疑!”
“……是!”
即便是老妪,也必须服从。
而且是无条件!
老妪的神色迅速变幻。
良久——
“唉。”
湛长欢很不甘心,但听到这句话后,也只能乖乖低下头颅。
但那张低下去的脸上,流露出浓浓的狰狞。
五官扭曲,导致原本的伤口又流出血来,显得很是恐怖。
他不甘心啊!
原以为出动白云敬这张底牌便可以稳操胜券。
她长叹一声。
“既然绫秘书都开口了,那这件事自然是真的。”
她承认了叶小淇的身份。
湛长欢闻言大急。
“主任,这不可能啊!这绝对不可能!叶小淇又怎么会是陈遇的学生呢?里面一定有鬼!您一定要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