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座上的人似乎无动于衷。
她就来扯柳余:
“还有贝莉娅·弗格斯!您曾经喜欢过的人啊……”
这一刻,柳余感觉到,浑身像是被刺成了筛子。
“可,可我们……”
苔米不太明白。
“神放逐了你们。你们可以出神宫,去神之国度生活,那也很好。”
“可我、我是圣女!”
娜塔西抬头 。
柳余低头,眼观鼻鼻观心地走入殿堂,眼角的余光只能看见浅金色的光,如海边细细的沙镀在淡蓝色的裙边上 ,让人感觉莫名的温暖。
“神,来自纳撒尼尔的圣子圣女们到了。”
“斑斑!斑斑!”
良久,那美妙的、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大殿之中传开,像是能激起耳膜的颤栗:
“退下吧。”
“不是所有圣女都会伴在神的身边,神是一切,您过了。”引路的圣女脸一下子板了起来,“可以跟我走了。”
柳余还在猜度神之国度是什么,娜塔西却已经鼓足勇气地抬头,朝大殿的中央看去。
视线中一片模糊。
她还是极力睁大着眼睛,即使眼睛被神光刺痛,不断流泪,还是道:
“神!神您、您不记得我了吗?我是娜塔西·伦纳德!那个、那个您答应过,要和我一起跳舞的娜塔西·伦纳德!”
“不必再来。”
引路的圣女屈身:
“是的,神。”
她走到这一群懵懂的、还低着头的少年少女们面前:
“走吧。”